,只是恽素和恽妈一样,生平最最讨厌最最害怕最最忌讳的事儿就是半夜有人敲门或是打电话,不多的几次经历每次都吓得恽素和恽妈一身冷汗,一颗心就像荡秋千似的上上下下落不了地儿,因为这通常意味着不是什么好事儿。 虽说现在才刚刚过二更,搁以前也就九点多,天气好的时候自己也才刚刚跟老妈公园里遛弯回来,可在这却已经“睡”了一个多两个小时了。更何况还只有恽素一个人。 听着姜嬷嬷悉悉索索的披衣起身去应门,恽素立马挥散了脑子里的那些有的没的,顿了顿露出一双眸子,又顿了顿,耐着疼抿着双唇,往床沿挪了挪再挪了挪,支起耳朵听着。 “哪位?”估摸着是怕吵醒自己,所以姜嬷嬷的声音压得极低,还带些刚刚睡醒的沙哑。 “姜嬷嬷,是我,快开门!”又是一把压得极低的声音,可就算...